诗酒与新茶

幸会。作最纯粹的热爱。
✨若得此去伴南风,与我扶摇上苍穹。
风情路远,来日方长啊

© 诗酒与新茶 | Powered by LOFTER

【风情】描摹

*短打。床上小故事系列。


《描摹》


      枕在一人腿侧,头皮麻酥酥的,那人带着温度的轻柔指尖按摩他颅首穴位,细腻有力,手法娴熟。


      “南阳将军的公务当真是繁忙,一个月舍得光临我玄真殿了?哼,我看你是累了才到的我这,还要我为你效劳。”慕情理了理缠绕指节发丝,动作依旧不减。


      风信知他言语一向如此,只忍了道:“要不是忙得抽不开身,我一个月都想来见你。”

 

      讨得了那人的一句好话,慕情便暗暗勾了勾唇角,不再多言。


      寝殿中飘着淡淡的香气,很浅,却把人浸得周身轻松柔软。像轻匀如绢的浮云,被风簇拥着飘去遥远的天边。


      迷糊间,风信仿佛乘上周围的云朵,源着时间的长河溯洄而上。


      阳光变成薄薄的一片,记忆中比他小两岁的慕情,在遭到自己的恶作剧后,拧着细细的眉,气愤地拍打自己的脑袋。那太苍山的两个小小少年,如今已成为坐镇一方的东南武神与西南武神,命运的红绳连结,在仙云缭绕的天边长久相伴彼此身旁。



      风信抬起疲倦的眼皮,慵懒地问:“你熏的是什么香?怎么越来越困了?”


     “催眠你的,然后毒死你,东南的信徒便都归我了。”慕情即答,面无表情。


     “喂!我操了……”风信欲要起身,就被慕情掐了一把颈肉,然后按下。


     “不要乱动,不然滚蛋!”


      慕情冰冷嗔责,手上按压捶打,风信觉神经疏通,眉头舒展,眉心处被烦扰的刺痛也消失不见。


      慢慢地,南阳将军脱身繁忙冗杂的琐碎事务,变成一只疲惫的俊朗大狗,在慕情的腿侧静静熟睡了。


      慕情调皮戏谑地顺了几把那人偏在一侧的刘海,意思为撸了几把狗毛,甚是满意。


      在把人挪到枕头上睡好时,慕情竟有了也同他一起青天白日睡大觉的荒谬想法。


     慕情最终接受了这个想法。

 

     扯上锦被盖上腰,使了法术遮挡窗外射进来的阳光,寝殿中光线暗了些,但依旧将身旁人看得明晰。


      慕情的指尖忍不住点上风信的掌心。男人放在枕边的手,很是好看。慕情用手指源着长而深的掌纹,慢慢轻抚而过似在描摹。


      掌背宽大,手指修长,分明的指节显得有骨感而漂亮,每至一处,慕情逐渐看得入神,麦色皮肤之下是脉络分明的青筋,微微凸起,蓬勃而有力量感,慕情思绪乱肆游走,呼吸乱了几分。


      指尖描至食中二指,风信指间熟悉厚茧触感独特,但记忆画面又不多在牵手时抚触,竟是于缱绻旖旎月夜被拓入身体某处时的微妙感知……


      大天白日,想到这里,慕情竟也学会脸不红心不跳了。


     慕情玩得上瘾,又描上那人脸廓,线条流畅,俊朗帅气,慕情有些心满意足。手指描过南阳将军的下颌、嘴角,又抚上鼻尖、眉眼,最后在风信舒展的额头上恋恋不舍的划了几圈,才收了手准备躺下。


     素手悬在半空,就被风信从被窝里伸出的另一只手抓住。


     “我是睡了,不是死了。”


     “……那你怎么不死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细腕被握得生疼显了红印,慕情挣开他,转身背对着他躺下。


      “这么想我死是吗?”风信侧肘半撑起身子,“也不晓得是谁说盼着我来的。”

   

      慕情:“呵,谁盼你来了,我恨不得你死在外边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一个月没见你不止嘴欠手还欠。”


     “欠什么?南阳将军是不是记性不好,方才那般伺候你的是谁,我也没向你讨要报酬呢。”慕情悄无声息偷换事件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那边沉默几秒,响起低沉嗓音“:你转过来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又做什么?”慕情皱眉一脸耐烦,扯着被子不情愿地转了个身。


     那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悬在他头顶,星亮的瞳眸飘过几缕微妙颜色……一种酸甜的压迫感直直降落慕情眉心。

   

     空气伴着泌人的熏香凝固了几秒。带着弓箭手引弦时的爽利干脆,风信一把扯过锦被,盖过两人的头部。另一人绞了被缘想逃,却被立即拉回,如茧鼓起的被子起伏不断。


     此刻被底昏暗,目力尚好的南阳将军俯身含上玄真将军的唇,索取得慕情带着呻吟的轻软鼻息,似鲤鱼得水畅快吻进,将口中清甜的空气夺取尽。最后在松软的被窝里扭抱作一团,以作为玄真将军亲自给他按摩的报酬。




p.s. 彩蛋:看风信给慕情按摩。


-FIN

▪目录General List▪ 

评论 ( 14 )
热度 ( 421 )
  1. 共3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