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酒与新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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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风情】潜迹

*特工风情设定。

*女装、下/药、意识流车预警。


《潜迹》


『为了世界与你,我选择潜迹万丈海底。』



      昏暗灯光,罗马式穹顶的舞厅,人群伴着爵士乐成对共舞,夜色下,透过玻璃窗迷离,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。  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与喧闹的人群格格不入,一个身影独坐,黛蓝色乔其纱旗袍勾勒出其曼妙的身姿,肩前香槟色的宽边蕾丝尽显柔美性感。戴红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叩击高脚酒杯,时不时拈起来送到红唇边,却只是假抿一下,并未喝下。


      突闻一阵脚步声,从门口进了五六个人,穿着体面条纹西装,为首的面目明俊,眉头却紧紧皱起,是让人一看就不想招惹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 进了厅内,音乐声渐大,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为首的便是仙京特别行动组织的核心人员之一,风信。


      风信行至舞厅内停下脚步,眉头依旧紧蹙,四处观望好似在寻人。数秒后目光锁定一个身影,抬步向一张桌子走去。


      桌边的人见他来了只是微微侧首,随即恢复原来的神态。


      风信行至那人身旁就大声质问:“你为什么会宁愿在这里扮女人同男人跳舞?慕情,我了解的,你之前绝不会干这种事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你了解我?你一点都不了解我。再说,我在这里干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?”


      慕情指尖摩擦玻璃杯脚,假装毫不在意。


      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当然跟我没关系,你背叛组织时起我就跟你一刀两断了。你为什么要叛变跟随君吾,你说啊!”风信说着越来越激动,满脸通红地握紧拳头,最终还是随音乐声砸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“我说过我是被威胁的……不过现在确实是我的选择,断了就断了罢,我们也不必再纠缠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我早就说你是白眼狼,我以为这么多年对你已经有够深的了解,最后还不都是错的!你就不会忠心于组织,组织有难时没见你能留下来还倒打一耙……”风信咬牙切齿地靠近慕情的脸边大声骂着。


      慕情任由风信说着,冷眸只是盯着远处一个狭窄的楼道口,没有与他对视。慕情的肤色本身就白,而此刻脸色却随着风信一句一句话变得更白几分。


      “够了。你走吧,这里是我们的地方,你会有危险的。”慕情右手僵硬转着左手腕的银色镶钻手镯,淡声道。


      “呵,你们的地方。”风信瞧着他全身的装束和奢华首饰,冷冷地笑,“你现在混得可不错吧,坐着高的位置里你便喜欢了是吗!我们就不用再见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风信撂下最后一句,带着那随来的五个人快步走出了大门。



     【三个月前,仙京特别行动组织最高指挥长——君吾与乌庸派势力勾结叛变,在一场有预谋的混战中血腥屠杀了大批组织成员。最后,君吾纵火将机构大楼烧毁。】



      在火焰窜动,枪声四起,四周只有滚滚浓烟和地上流淌的鲜血发出的腥味里,所有人混乱地逃离。风信只记得自己受了伤,手枪里的子弹已用尽,在浓烟里看不清方向,突然有人从背后将他打晕。


      醒来时风信是安全的。后来听闻慕情跟随君吾一同叛变组织,胸口像堵着一口气,拳头都要捏碎了。

  

      他同慕情早已相识,有着太过复杂的过往,后来进入组织一同工作、相爱。他太熟悉了,那场混战里从背后打晕他的就是慕情。


      无数深夜,风信想不通,但他永远忠于组织,所以选择与慕情决裂。



    【地面上的高级电波发射器有两座,分别属于仙京特别行动组织和乌庸派反动组织。自从君吾叛变,原本组织的许多成员成为俘虏,被困在乌庸派制造的飞行器中。君吾的目的很明确——毁灭世界并创造新的世界重新统治。飞行器是君吾的有利武器,也是仙京特别行动组织的反击工具。而高级电波发射器能够凭借高发射功率发射电波摧毁敌方目标。正确精准的参数设置是整个战斗的关键。】

    


      树影婆娑,叶缝间模糊只见慕情从腰间抽出手枪,利落上膛,食指一扣,对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学者背后精准的一记。面前的人无声倒下,几滴鲜血溅上慕情胸口灰黑的雪纺胸花,看不清了。慕情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冰冷地俯身拿起从学者腋下掉落的文件。


      冬日,天黑得很快,慕情在房中斟着茶水,对面坐着的竟是风信。


     “我叫你来,你还真来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风信听了即怒,咚一声震下茶杯:“什么叫我来,我只是路过这里,谁知道刚才是不是你安排的人来追我?你诱我来这里干什么,杀掉我吗?别以为我不敢动你!”


      窗外冷风呼啸,这屋子虽小,却高端大气,精致奢华,只是一个窗户的玻璃被方才的子弹击碎,寒风吹进来让人觉得有些冷。


      慕情不回他,起身进卧房寻了件黑丝绸披肩保暖。


       风信跟在他身后追问:“君吾让你跟白博士幽会的?哼,你身子也愿让别人碰了?”说完打量慕情黑色网格镂空旗袍,想象他摇曳生姿模样时,不知心底是什么感受。


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杀了他。”


       慕情缓缓坐到床上,平静道。


      “你杀了他?你没看出来君吾想要用他来做更多的技术?”

   

      风信有些惊异,慕情冷艳的面容与果决的作风。他熟悉好像又不熟悉。


      “又如何,我只是要参数而已,况且我只是上报将他俘虏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君吾会动你的。你不怕吗?”


      风信只是嘴角抽笑一下地靠近他。


      慕情轻轻抬起黑眸:“那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,这里都有监控器,你也逃不掉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慕情,我再说一次,我可以现在就杀你!”风信眼里跳跃着愤怒的火光,一把将慕情推翻在床,从腰间掏出手枪上膛,居高临下地将黑色的枪口对准慕情。


      慕情被人压在床上时呼吸乱了几分,目光闪颤地望着风信的脸,随后不让人发觉地望向墙上的石英钟。


      距离方才在客厅喝茶时刚好过去二十分钟。


     “风信,我太了解你了。”


      慕情抬起洁白玉手握住风信拿枪的宽大手背,骨节分明而青筋隐起,与从前一样。


      风信没来得及解这话意思,便觉得一阵头晕,浑身发热,就算是冬天也难以忍受。


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无耻!你小子玩阴的?”风信赤红着眼眶瞪着慕情,咬着牙忍受最后一阵眩晕,期间迷糊听见慕情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“我不会杀你的,风信,我太想你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慕情喝下的也是倒进风信杯子里同一种水。


      清醒过后是欲望的放纵。风信粗暴扯开慕情胸前的灰色扣子,镂空网格下泛红的肌肤若隐若现。风信的视线移至慕情身下时定住,藏于衣下的黑色丝袜很是显气质,却好似激起风信的不满,顷刻间便被褪至脚踝,只剩洁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。


      慕情逐渐心乱情迷,伸手去解那人的领带,佩斯利花纹款式,从前也是这个。衣襟尽数滑落,肌肤相触时彼此都是过于热烈的温热,无数蛊虫侵蚀大脑。慕情捧住风信的脸,咬上他的唇,果然等到风信回击,两人的唇齿相依,直到嘴角吮到血才罢休。


      像在酒杯中盛满了酒,被人摇晃着洒出,又盛满,又洒出,每次的盛满是欲望的满足,洒出是欲望的渴求。如此重复许久许久,一阵阵快感使头皮发麻,犹如在欲海中被浪击打得东倒西歪,又酥麻酸痒,浮浮沉沉,清醒又昏睡。


      某一刻酒杯被倒入很多酒,满到溢出来,如瀑布倾落;下一秒那酒杯被整个倾倒,杯里的酒液尽数漫至桌面,在灯光下的小水滩晶莹透亮。


      各种声音交织于床幔,褪下的衣物凌乱地弃于地板,枕边的黑色手枪平躺,床边的柜子上也有一把,与此时的场景甚是格格不入。过往的欢愉之时,慕情遇见受不住的时刻便会叫停。此刻药物作用下的二人已与平常不同,身上那人带着怒与渴望更加凶狠,白皙的玉臀已被抽上数道红色掌印。慕情逼迫自己沉沦于药物作用下的快感,将阻止的叫唤换成享受的呻吟,飘红的眼眶中闪着盈盈水光,望向风信的眼神不再同往日冷漠少情,只像情欲中的凡人动情和渴求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风信抓住慕情的手腕,却发现他左手手腕戴着一个黑色的电子手环,很细,衣物遮挡下便看不见。风信皱了皱眉,将手松开。他们在颈首交缠中将酒杯里的酒洒向最后的高度。风信靠在他雪白颈边凌乱地吐气,语气仍带愤怒与不解:“慕情,为什么……”


      而慕情只顾抱紧风信的结实后背,剧烈颤抖与快意让他呼气急促直至缺氧,在释放的叫喊中将那人肩上咬出红印子。二人在寒冷的冬日氤氲出朦朦的雾气,躯体在早已错位的亲近中产生燃烧已久的热度。


      这场不合时宜的情爱只是预谋已久的私心纵爱。

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再安排十个人接应。”


      慕情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那人是君吾的心腹,乌庸派的领导头目之一,时常同慕情一齐行动。


      街道空无一人,风从北面呼啸而来,堆积在路边的破旧纸皮噼啪作响。


      街上只有两栋楼房较高,三层,也很破旧,分布在街道两边斜对角。


      二人隐于其中一栋的楼房,观察着情况变化。慕情黑曜石般的双眼闪着冷光,静默地审视着。而另一人手中转动一把匕首寒光凛冽,眉眼尽泄邪恶之气。


      对边楼房俨然是被刚火烧过后,墙面漆黑,窗户冒着浓黑的烟雾。突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几声枪响。一人朝背后追来的数人开枪,火光闪烁片刻,后面的人纷纷倒地。


      被追的人手扶着墙,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且受了伤,但依旧喘着气大骂:“我操了!什么阴险玩意儿搞偷袭?!又是放火,你们是只会放火吗!我真的操了!”


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慕情二人已分别藏于此楼房地下南北转角,形成将从楼中下来的人前后夹击之势。


      风信在方才的混战中消耗了不少体力,左脚受了伤。早晨七点,晨光微露,街道安静得异常,近乎诡异,风信预感会有更大的危险来临。


      走出大门那一刻,仿佛两股坚固冷气靠近,将他逼在原地,北边传来熟悉细声:“东西呢?”,静而冷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叫我带就带么!这些东西是到不了你们手里的,可真想得美!你们这些违背……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南边的人面露凶光,冷恶地笑了一声,打断他的话:“不必说了,那你对我们已经没用。”


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白日下却如阴鬼般的影子,出现在风信身后。那人动作诡异敏捷,第一招单手直劈风信脑袋。风信起手挡下,间隙中,另一人用力扣住他的肩膀,将他扳到另一边。


      “慕情,你终于也要杀我了吗?”风信望向慕情,苦笑着,见慕情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被质问时的微波流转,心中彻底结了冰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二对一本就对风信不利,况且他已战过一场,在这个圈套里,君吾就是要取他性命。


      “那是你不识相。”南边的人冷笑一声,“这里已被我们封锁,稍后会有人接应,今天你只能死。”,说罢转出他那银亮匕首,锋刃反射日光在风信面前闪过。风信后仰险险避过,不料又被身后慕情把住。


      自从双方开打到现在,慕情始终未说一句话,只是默默配合那人对风信的攻击。此刻慕情左手控住风信手臂,右脚一记猛踢风信左腿伤口。

 

      风信疼得脸色发黑却来不及骂人,只感觉自己身躯被慕情往右摆了一下,便是穿腹而过的剧烈疼痛。


      那把匕首在他左腹穿过,鲜血染红白色衬衣,风信疼得逐渐失去知觉,摇摇晃晃即将倒下。在感受着刀刃慢慢退出他的身体时,倏然一道黑影掠上他的左肩,紧接着是在他耳边的巨大声响,声音炸得他的头更加晕眩。


      事情的发展在他模糊的意识里依旧能感到震惊。慕情在他被人刺中的同时,右手抽出腰间的手枪,对着那人的脑门就是一记。


      那人扑通倒下,眼睛仍死死盯着慕情,怒、恐、不可置信。


      “接应的人?我根本没叫。”慕情邪笑一下,在心里慢慢地道。


      而身侧的风信正向他倒下,白衣染成血红,断线的血色玉珠沿着伤口落下,滴嗒滴嗒落在地化如艳丽血花。


      慕情伸手紧紧地扶住他,满眼血迹殆灭他上一秒的冷光与笑意。此刻太阳从东南方缓缓升起,暖黄色的光照在血流上,也落在慕情挂着水珠的睫毛上。泪水不掉线地滴落风信肩头,赶在风信昏迷前一刻打开哽咽的喉咙。


      “风信……我一直是我们的人,也一直都是你的人……”



      【由于大战以后,仙京特别行动组织成员死伤较多,导致组织高级电波发射器监听人员缺失。此时乌庸派反动组织力量膨胀,为弥补缺陷,仙京特别行动组织决定设法直接获取敌方发射与飞行器运行参数,以达到直接摧毁敌方飞行器的目的。慕情作为卧底接近白博士——他是社会著名学者,正在领导相关研究课题。经慕情多次打探,他正在暗中参与敌方电波发射器与飞行器研究,所以慕情借机与其拉近距离并成功获取敌方发射与飞行器运行参数。】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玄真,欢迎归来。”灵文对慕情笑道。“玄真”是慕情在组织中的代号,介于工作的保密性,组织的同级同志之间常用代号相称。


      “我迟早都会回来。”慕情淡笑一下。


      一旁的裴茗给慕情的酒杯也斟了酒,灵文便开始慕情讲道:“前段时间谢怜前去与君吾应战,情况很良好,已经控住了君吾。现在参数已拿到,击毁他们的飞行器已不是问题。只不过需要抓紧时间,防止他们更改参数。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个问题——君吾的飞行器上还俘虏了我们的人,如果直接摧毁,他们就要牺牲。”


      裴茗接道:“我们当下就是要想到个两全其美的法子,实在不行就得威胁对面放人,不过得冒一定的风险。”


      裴茗饮尽一杯酒,放下时像记起了什么,兴致勃勃问道:“玄真,你杀死白博士就是正确的选择!当时还不知道他是君吾的人,只知道他是搞学问研究的,没想到还真是一伙!”


      “我早就看出他是君吾的人,君吾当时也并未告知我。我以避免麻烦的理由将他杀死,哼,实际上,他不死,对我们就是个祸患。”慕情右手熟稔地转了一下酒杯,喝了几口。





      这间房间的窗户对着西南,冬天时风很大。慕情只好把窗户关紧,望着偏西的太阳渐渐敛去夺目光芒,一边用手巾擦拭着两把型号相同的手枪,黑色中混杂金色条纹,奢丽却严谨,简洁而高冷。


      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,那边传来的是裴茗的声音:“玄真,医院那边说南阳的情况突然恶化,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!你要不去看一看?”


  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慕情的手怔在半空,手枪滑落差点掉到地上,“他不是昨天才刚醒了吗……”


      赶到医院时,风信刚进行了手术被推入病房。医生告诉慕情,匕首被用了毒,只是由于慕情暗中推了风信一把,刀没有刺到要害。可是这一刀刺的很深,风信的危险依旧没有摆脱。


      慕情望着天边的太阳静静落下,周遭逐渐昏暗。他站在原地有些眩晕,那日清晨的场景又在眼前跳跃,没有了当时的果决冷静,慕情感到惧怕,他很害怕自己要失去什么东西……


      他冲进病房,蹲在地上,握住风信的手,眼泪决堤般划过脸颊,落到彼此握紧的手上。


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风信!我们快成功了,你一定要等我……不然,我怎么办?……”


      冷决面具背后,支撑的是伟大的信仰,是对组织的忠耿,也可以是渴望幸福的爱情。



     【一个月后,仙京特别行动组织成功击灭君吾统领的乌庸派反动组织,拯救被俘虏人员,为组织发展与世界和平开启崭新的道路。指挥长谢怜组织力量重修总部和各种机构大楼。高高低低的塔吊在第一缕晨光中开始工作,蕴意着这个世界的新生……】



      “那,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风信握起慕情纤细手腕,黑色电子手环与银色镶钻手镯的影子在眼前交错重叠,只不过此时二者都不在了。


     “没有,当时谢怜已经控住君吾,我杀了他的心腹,他们不敢动我。”


     “你去做这种事,连我都不能告诉的吗?”


      “就因为我跟你的这种关系,才更不能说。”


      听罢,风信沉默地望了望窗外。


      慕情坐在床边,也看向窗外的春阳,金色光点由颊边滑到下颌,让靠坐在床上的人看得入迷。


      “其实你戴手镯挺好看的,我下回给你买一个。”风信又捏了捏慕情白腻的手腕笑道。


      慕情轻挣开他:“不用了,我出任务不方便。”伸手撩开风信的衬衣,“你最近好好养伤,不要到处乱跑了。”


      白色衬衣内,腹部被绷带缠住伤口,而男人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还是撞了满眼,慕情不得下意识地乱看了几眼。


      随即就被那人看穿,手腕被紧紧地扣住:“怎么?早上已经看了一回还不够吗?”


      慕情感觉火热从脖子漫到脸上,大声辩解:“我再看看你的伤口怎么了!”


      “我说呢,你才半年就想我了,想跟我做一回还得用药,你自己还记不记得?”


      慕情听见病房外还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,生怕这些话都给人听了去,忙瞪他道:“……你闭嘴!”


      风信回忆着当时的慕情,冷酷无情下是隐藏身份的艰苦,同时必然承受着君吾的怀疑、组织任务的压力。慕情的内心是孤寂的,来自他的斥骂甚至让慕情痛苦,在不得已的思念下才做出这样疯狂的选择,来解救荒芜孤独的内心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先前倒不是这样羞涩。”风信肆无忌惮笑他,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腹前胸前靠,然后从上到下,再从下到上,结结实实地摸了个遍。


      慕情脸红得胜过晚霞,指尖使他心跳加速的触感更加让他的手一阵阵酥麻,挣也挣不开……


      玩笑开够了,慕情看着已冉冉升起的太阳,缓缓道:“我冒着危险去这一次,就是想要争取世界不被他们毁灭,和你一起过平稳幸福的生活。”


      “辛苦你了。但是以后的每次任务,我们能不能都站在一起?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慕情牵起他温热的手笑了笑:“好。”




-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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